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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分的伙伴》

2023-10-01 12:42:53 [知识] 来源:自掘坟墓网
您当前位置: >  > 历史电视剧本 > 44集电视连续剧《大唐茶圣陆羽》第11集
第十一集

原来,电影电视劫持盼生一案系戏班小丑常伯熊所为。剧本剧大集陆羽进戏班后,名集奇米777四色,天天靠天天擦天天摸,尚食免费观看全集常伯熊出于嫉妒,连续以此嫁祸于陆羽。唐茶李齐物明察秋毫,圣陆认定是羽第常伯熊所为,苦于没有证据。电影电视常伯熊以为盼生已死,剧本剧大集死无对证,名集拒不承认。连续当案情陷入僵局时,唐茶小盼生经竟陵名医阚郎中全力施救,圣陆死而复生。羽第盼生当堂指认凶手,电影电视常伯熊才不得不低头认罪。真相大白,陆羽欲离开戏班,班主及戏班的人苦苦相留。在汉江边演祭江戏时,陆羽的才华被发现,竟陵太守李齐物将他带进太守府,随后又举荐他到火门山拜邹夫人为师。几年不见,邹坤已认不出陆羽,便以“生员已满”为由,拒收陆羽……


四十四集电视连续剧《大唐茶圣—陆羽》人物介绍

主要人物(按出场先后):

陆羽:襁褓中、童年、少年、青年、中年、老年。小和尚、书生,后成为著名茶圣。
智积:壮年,西塔寺方丈,陆羽的师傅。
法广:少年、青年,西塔寺沙弥,陆羽的师兄。
法远:12、3岁,西塔寺沙弥,陆羽的师兄。
智明:中年,西塔寺和尚,陆羽的师叔

李儒生:30岁左右,来竟陵候缺的生员,陆羽的养父。
李夫人:20多岁,李儒生的夫人,陆羽的养母。
李季兰:襁褓中、6岁、青年、中年。李儒生之女。
胡秋月:少女、老年。李府丫鬟。
长贵:中年,李府车夫。

邹坤:中年,私塾先生,陆羽的老师。
风琴:中年,李儒生的好友。
净土馨洁:中年,李儒生的好友。
苏箫:中年,李儒生的好友。
苏甘:少年、青年、中年。苏箫之子。
清凌:少年、青年、中年。净土馨洁之女。
阚郎中:壮年。
阚百稳:青年。阚郎中之子

李齐物:壮年,竟陵太守。
崔国辅:壮年,竟陵司马。
邓婵玉:少女,太守府丫鬟。
朱放:青年,李齐物的幕僚、官员。
刘得福:中年,官员。

田启贵:青、中年,竟陵县令。
谢峦:中年,田府管家。
项兴:中年,茶叶店护院、强盗。

李季卿:壮年,官员。
李员外:老年,富户。
李岱:青年,李员外的长孙,官员幕僚。奇米777四色,天天靠天天擦天天摸,尚食免费观看全集
李瑁:青年,李员外的次孙。
蓝七:中年,李府管帐先生。
阎四:中年,李府家奴。

常伯熊:青年,中年,洪氏戏班小丑、官员幕僚等。
洪老板:中年,洪氏戏班领班。
秋红:少年、青年,戏班小旦。

石员外:壮年,石家河富户。
郝春梅:青年,石府童养媳。

皎然:青年、中年,妙喜寺方丈,陆羽的忘年至友。
张志和:青年,道士。

李均栖:中年,常州刺史。
颜真卿:壮年。湖州刺史。


 

外景:竟陵西湖潋滟的湖波,晨雾笼罩的芦荡,以及芦荡半空中喧集的群雁。寺庙远景,随着镜头拉近,门楣上方显现出“西塔寺”三个苍劲大字。庙前的平地上,正在晨练的西塔寺方丈智积禅师,芦荡中三只张开羽翼的大雁,和羽翼下躺在襁褓中的婴儿。满脸惊异的智积禅师快步跨过去将婴儿抱起……继而婴儿变成小和尚从寺庙大门走出来。走着走着,小和尚变成背着背篓、手拄树棍跋涉在高山峡谷间的青年陆羽、壮年陆羽、老年陆羽……接着文字由小到大,推出电视剧片名:《大唐茶圣—陆羽》。

 

第十一集

 

石府院内审案现场。

郝春梅急匆匆跑过来一看,见小公子已死,双眼一黑,昏了过去,经众人救治方醒,顿时嚎啕大哭。

石员外更是跌足大哭道:“老朽积德行善了一辈子,是谁这么狠心,对这么一丁点的孩子也不放过,真该天打雷劈……”

李齐物替石盼生把了一阵的脉,劝道:“员外且莫悲伤,速将少公子送往竟陵阚永泰药房去找阚郎中,说不定能救活少公子!”

石员外这才回过神来:“肖全,快快备车……”

石田贵、郝春梅夫妻俩抱着石盼生,一起赶往竟陵城。

 

洪老板走到李齐物面前,拱了拱手,说道:“大人,既然石少公子已经找到,可以放我等走了吧?”

李齐物:“孩子是找到了,可凶手还没抓到。本官都不急,你急什么?”

秋红待洪老板退下后,走了过来:“大人,劫持石少公子的不是鸿渐,那么多人为鸿渐作证,现在您该可以放人了吧?”

李齐物突然心生一计:“人是要放的,不过本官还得问问大伙……”于是往案前一坐,开始对戏班的人一个一个地讯。

第一个上来的是韩强。

李齐物:“韩强,你说应不应该放陆羽?”

韩强:“应该,陆羽决不会干那样的事。”

速写:李齐物又传讯其他人,戏班的人一个一个上来下去下去上来忙乎了一阵……人们都说陆羽是无辜的,李齐物频频点头……

最后,常伯熊被传了上来。

李齐物:“常伯熊,你说应不应该放陆羽?”

常伯熊:“不应该放。”

李齐物:“为什么?”

常伯熊:“这还不明白吗?几年前陆羽曾和石府的少夫人拜过堂,如今回来,见少夫人嫁了人,还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大人您想想,如果您的老婆同别的男人成了亲并且生了孩子……”

朱放在一旁斥责道:“放肆!怎么和大人讲话?”

李齐物抬手止住朱放,谓常伯熊:“你继续说。”

常伯熊:“所以陆羽由于忌恨,又奈何不了他们,只得拿他们的孩子下手!”

李齐物:“如果换成是你,也会这么想、这么做吗?”

常伯熊不假思索地说:“当然啰……不不不,我怎么会这么做呢?因为我不像陆羽心狠手辣……”

李齐物将桌子一拍:“可是你已经这样做了!据本官所知,打陆羽进戏班后,和你一样,都是演的丑角,而且他的悟性比你高,戏比你唱得好,因此便心怀嫉妒,这是其一。其二,你喜欢秋红姑娘,陆羽进戏班后,秋红姑娘和陆羽走得近了些,你更加不满,上这里来的第一天还同陆羽打过架,可有此事?”

常伯熊:“是又怎样?这是我和陆羽之间的事情,你总不会把劫持石家少公子的事强加到我的头上吧?”

李齐物:“你还别说,这件事十有八九还真是你干的。当时,你也在后院练功……你口渴了,打算到厨房舀水喝,走到前院,正好遇见小雯将石盼生放在院子里,进厨房给他去取寿饼。为了除掉心头之患,你顿生恶念,欲将石盼生脖子上的玉锁扯下来放到陆羽包里,栽赃陆羽,石盼生当时便哭了起来,于是你一手捂住石盼生的嘴巴、一手抱起他钻进一旁的柴草房里。时间过长,竟将石盼生捂得闭过气去。开始的时候,你只是想栽赃陆羽一个偷窃罪,见弄出人命来,索性将错就错用草盖住石盼生,等外面没人时才走出柴草房……本官说得没错吧?”

 

应着李齐物的述说,镜头中出现李齐物推断的画面:常伯熊劫持盼生,先是抱进戏班的住处,一把扯下他脖子上的玉锁,盼生大哭起来,常伯熊忙捂住他的嘴,不想将小盼生捂得闭过气去,常伯熊只得将他抱进柴草房,用草盖住,趁没人时出来,将玉锁塞进陆羽的包裹里……

 

常伯熊冷笑一声:“大人还真会编故事!你说是小人劫持了石家小少爷,有何凭据?人证、物证,你有吗?总不能靠编出这么个离奇的故事就定小人的罪吧?”

李齐物将桌子一拍,斥道:“你小小年纪,不想还有这么副伶牙俐齿,真是难得,可惜没用在正道上。来人,将常伯熊拿下!”

洪老板忙跪在地上连声哀求道:“大人,孩子年轻不懂事冒犯了大人,请大人不记小人过,开开恩放他一马吧!小东西从小就没爹没娘,是在下将他一手带大的。在下忙于戏班的事,疏于管教,但他断然不会干出那等事来,还望大人明察!”

李齐物:“洪老板不是说要去竟陵吗?我们就一起同行吧!”

 

外景:田野。村庄。树林。石府管家肖全带着石田贵一家三口,在通往城里的便道上快马加鞭一跟驰行。马车进城,停在“阚永泰”药铺门口。

石田贵、郝春梅不等车停稳,跳下来抱起盼生急匆匆奔了进去。

 

内景:铺子内,药柜,问诊桌。柜子内一个伙计在抓药,柜子外面的问诊桌前坐着个年轻郎中,正是阚郎中的长子阚百稳。

阚百稳替盼生把了一阵脉,又翻开眼皮看了看:“没得救了,回去准备后事吧!”

夫妻俩见说,大哭起来,一起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额角都磕出了血,阚百稳只当没看见一样。

听见哭叫声,后面走出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丈。肖全认得是阚郎中,又带着石田贵、郝春梅夫妇以膝代步跪在阚郎中跟前不停地叩头。

阚郎中俯身用指头在石盼生的仁仲上点了一下,然后移到鼻子前闻了闻,什么也没说就进房去了。夫妻俩也不知他瓶里到底装的什么药,仍跪在那里。

不一会儿,阚郎中才从房里出来,手里抓着一大把银针,让他们在凳子上坐定,分别在石盼生的鼻下、眼角、太阳穴、头顶、后脑勺插了进去,石盼生的脑袋顿时被银针插得成了刺猬。过后,阚郎中再将插上去的银针一一抽出来,随手掏出三粒药丸,吩咐说:“你们带回去,分三次给孩子灌下。”

夫妻俩接过药丸,见孩子一点反应也没有,仍和刚抱进来时一样。郝春梅担心地问:“孩子还是这样,能救活吗?”

阚郎中毫无表情地答道:“这得看他的造化了!”

夫妻俩无奈,只得抱起小盼生含泪离开“阚永泰”药房。

 

石家河石府客厅内。

石员外惦记孙子的安危,坐立不安。见他们回来,赶紧迎上前去。

石员外:“盼儿怎样了?”见小盼生仍昏迷不醒,石员外变成哭腔:“怎么还是这样?”

石田贵:“还有药丸!”

说着,忙从身上掏出来。石员外:“小雯,快取水来!”

一家人七手八脚赶紧用温水将药丸化开,给小盼生灌下。不一会儿,小盼生的喉咙“咕咕”地响了一阵。过后,又回到原来的样子,石员外心中未免焦急。

石田贵:“阚郎中一共给了三粒药丸。”

肖全:“老爷,三丸服过,说不定会有转机的……”

 

速写:随后,夫妻俩按阚郎中的吩咐,每隔两个时辰给小盼生服下一丸,一家人围着小盼生,好不容易度过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早晨,服过三丸,孩子仍一点动静也没有,一家四口不由抚尸痛哭。肖全流着泪劝道:“老爷,这或许是命,请老爷节哀顺变!”

石员外自知无力回天,一边痛哭、一边摆摆手,示意肖全张罗后事。

装殓的时候,无论怎么劝解,郝春梅抱着小盼生就是不肯撒手。担心时间长了对尸体不利,石员外狠了狠心,命人从郝春梅怀里强行抢夺尸体。就在这时,听见“哇”地一声,小盼生竟然哭出声来,在场的人全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形惊呆了。

见小盼生终于起死回生,一家人这才破涕为笑,一起围了上来。石员外领着全府的人一起跪在地上,齐呼“活菩萨”,朝着竟陵方向不住地磕头叩拜。

 

转眼几天过去,小盼生完全康复,石府上下充满劫后重生的喜气洋洋。

这时,一个衙役来到石府。

衙役:“员外,在下奉太守大人之命,请员外一家带小盼生到衙门去指认凶手!”

 

内景:竟陵太守衙门大堂内。中堂上首挂着“明镜高悬”的堂匾,下面挂着一幅虎啸图。太守李齐物端坐于公案前,两列衙役手持刑杖侍立两旁。

李齐物:“将常伯熊带上来!”

转眼两个衙役将身穿囚服的常伯熊押了上来。押解的衙役喝道:“跪下!”

并在常伯熊后膝上踢了一脚,常伯熊跪在堂前。

李齐物:“常伯熊,石员外之孙盼生是否是你劫持的?”

常伯熊:“在下并没有劫持盼生,请大人明察!”

李齐物:“那好。如果让本官查出来,当如何?”

常伯熊:“查出来,任凭大人处置!”

李齐物:“把盼生带上来!”

转眼郝春梅抱着盼生从屏风后面出来。

李齐物谓郝春梅:“让盼生上前辨认凶手!”

常伯熊听说盼生活过来,神色大变。当郝春梅将盼生抱到常伯熊面前时,盼生吓得大哭起来。

李齐物让郝春梅带着盼生退下,谓常伯熊:“常伯熊,孩子一见到你,便吓得大哭,你还还有何话说?”

常伯熊:“大人,孩子见到生人,自然害怕,被吓得啼哭本是寻常的事情,就因孩子啼哭,就将劫持孩子的罪名安到在下头上,未免太牵强了些吧!”

李齐物:“看来你是不进棺材不掉泪,好。带陆羽!”

转眼两个衙役将陆羽带上来,陆羽跪在大堂的另一端。

李齐物:“陆羽,石员外之孙盼生可是你劫持的?”

陆羽:“在下没、没有劫持盼生,请大人明、明察!”

李齐物:“那好。如果让本官查出来,当如何?”

陆羽:“在下树、树正不怕影子斜,大人尽、尽管放手查、查便是!”

李齐物:“好,把盼生带出来!”

郝春梅再次抱着盼生从屏风后面转出。

李齐物谓郝春梅:“把盼生抱去辨认凶手!”

当郝春梅抱着盼生来到陆羽跟前时,盼生不仅望着陆羽笑,还把手伸过来要陆羽抱他。

李齐物:“好了,郝春梅,你且带着孩子退下!”

李齐物示意衙役将陆羽也带下去,随后谓常伯熊:“常伯熊,前天你不是说小盼生是陆羽劫持的吗?为何他见了陆羽不哭反笑、见了你却一副害怕的样子大哭不止呢?”

常伯熊:“回大人的话,因为陆羽已和盼生混得烂熟,所以见了陆羽不哭……”

李齐物不等他说完,将惊堂木一拍,高声喝道:“常伯熊,事到如今,你还敢嘴硬?来人,将他拖下去,重责二十,再来问话!”

众衙役一声“得令!”一阵板子,打得常伯熊哭爹喊娘,知道无法隐瞒,不得不将自己劫持小盼生的经过一一招认……

 

镜头出现常伯熊在石府劫持盼生的画面:常伯熊看见小盼生独自站在院子里,过去一把抱起盼生躲进戏班住的屋子里。小雯进厨房取了寿饼出来,发现孩子不见了,边找边唤。常伯熊劫持盼生的目的是为了陷害陆羽,便从盼生的脖子上扯下玉锁。担心盼生哭叫被小雯发现,索性捂住他的嘴巴,不想时间一长,将盼生捂得闭过气去。他以为盼生死了,就把盼生藏在柴草房里,用草盖住,趁没人时摸出来,将玉锁塞进陆羽的包里……

 

常伯熊:“小人这么做的目的,正是出于对陆羽的嫉妒,想嫁祸于他。”

李齐物:“你为何要嫁祸于人陆羽?”

常伯熊:“他来戏班前,戏班的人处处护着我,宠着我。自从他来戏班后,大伙将对我的宠爱全转移到他的身上,连秋红姑娘也处处维护他,对我不理不睬。在戏班,我就像成了一个多余的人。我嫉妒他,恨他,就想着要报复他,所以才干出那些荒唐的事来……大人,小人错了,小人该死,小人不是人……可是,小人还这么年轻,小人不想死啊……请大人格外开恩,网开一面,饶了小人吧!”

 

画外音:竟陵太守李齐物审理石家河石员外之孙石盼生遭劫持一案,确系洪氏戏班演员常伯熊所为。开始时,常伯熊拒不承认,并百般狡辩,本当严惩。好在小盼生死而复生,未能铸成大错。李太守念常伯熊年幼无知,从轻发落,罚做苦力三年;陆鸿渐无罪,当堂释放。

 

府衙门口的大街上。

陆羽刚出衙门,戏班的人便一起围了上来,嘘寒问暖。秋红更是朝陆羽浑身察看,生怕少了点什么似的。

洪老板走过来,惭愧地道:“陆师傅,小畜生不晓事理,多有冒犯……都怪洪某管教不严,在此向陆师傅赔罪!”

陆羽:“师傅言重了……再说,事情已经过去,就不要再提了。在戏班几年,多蒙师傅收留,各位师哥师姐帮助照应,陆羽在此一并致谢!往后,陆羽无论走到哪里,决不会忘记大家!”

洪老板闻言大吃一惊:“陆师傅这是什么意思?不想在我们戏班干了?陆师傅,伯熊那个小畜生不懂事,洪某已经向你赔罪,为何要走?难道还在生洪某的气?”

陆羽道:“不是……”

洪老板道:“要不是生洪某的气,为何要走?陆师傅若真的要走,请听洪某一句劝,只当是替洪某救场,请帮忙演完最后几场戏再走如何?你看,眼下正值春夏之交,汉江发桃花汛,由当地豪绅牵头,准备在汉江边上组织一次祭江活动,约了我们戏班前去唱戏。戏班里的丑角只有陆师傅你和常伯熊那个畜生。眼下那畜生被罚做苦力三年,一时间回不来。要是陆羽师傅一走,戏班丑角的角色空缺,这戏还怎么演?”

秋红:“鸿渐,你想走?门都没有。我是你姐,你要是敢走,姐跟你没完……”

戏班的人都上来苦苦相留。

陆羽咽哽地:“谢、谢谢各位师傅,谢谢大家。其实,我、我也舍不得大家,舍不得戏班。可是,眼下发、发生了这么多事,都、都是因为陆羽我引起的……”

洪老板:“孩子,这不是你的错,都怪那个畜生,他这样也是罪有应得,只怪我没有教好那个畜生,是我对不起陆师傅……陆师傅,你就留下来吧!”

画外音:见洪老板和大伙都把话说到这份上,陆羽还能说什么?

 

外景:汉江宽坦的江滩边人山人海。戏台坐堤面江。这次祭祀活动十分盛大,竟陵太守李齐物也来到江边,主持祭祀,并同百姓一起看戏。

 

画外音:戏班演的都是一些祭祀类的,陆羽被封为伶正之师。他风趣、幽默的表演雅中带趣,谑而不俗,不时赢得台下阵阵喝彩。李齐物走南闯北,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没想到在这闭塞的乡间小县也能看到如此高超的表演,不觉令他耳目一新。李齐物爱才心切,随即召见了陆羽。见陆羽才华横溢、谈吐不俗,又听说了他的身世,李齐物深感不易。

 

应着画外音,镜头中时而出现演戏画面:镜头时而转向台下看戏的观众和李齐物……时而转向台上演出的陆羽……演出结束演员谢幕……最后转向李齐物召见陆羽,以及同陆羽交谈的画面……

 

李齐物:“鸿渐哪,你是个很有才华的少年,在戏班里实在是被埋没了,不知往后作何打算?”

陆羽淡淡一笑:“晚、晚辈还能去哪里?只能像水、水中浮萍,居无定所,四、四处飘泊了。”

李齐物:“千里良驹老死于林泉,岂不可惜?本官后院有间书房,十分清静,正是潜心钻研学问的好地方。贤契如能去那里潜心学习,日后干出一番业绩来,岂不快哉?不知贤契是否愿意?”

 

画外音:这正是陆羽多年来梦寐以求的愿望。没想到却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让陆羽始料不及,还以为是在做梦。当他发现这不是梦时,当即跪在地上,感谢李公的知遇之恩……

 

戏班驻地,陆羽将离开戏班的消息不胫而走。

秋红听说陆羽这会真的要走,眼圈都红了,不安地道:“鸿渐,我的好兄弟,难道你非要走不可吗?难道戏班就对你一点留恋都没有吗?”

陆羽:“姐姐说哪、哪的话?你、还有洪老板,当鸿渐走、走途无路的时候,是你们收、收留了我,大恩大德我怎、怎么会忘呢?只、只是鸿渐的抱负,不仅仅只是做个承欢博笑的优、优伶……”

秋红见陆羽这样说,还能说什么?她凝视着陆羽,许久,噙着泪幽幽地说:“是啊,做个穷唱戏的能有什么出息?能谋个好的出身也不容易。既然弟弟能找到这么好的归宿,姐姐自然该为你高兴。往后姐姐不在身边,记住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说着泪如泉涌。

陆羽:“姐姐别、别说了,你、你的话小弟我会永、永远铭记的!”说着转身从包裹里取出一个布包,里面包着几本书,咽哽地道:“其实,我、我也舍不得姐姐,舍不得戏班那帮师、师兄弟。这是我在戏、戏班时的这几年写的几个戏、戏本,送给姐姐做个纪、纪念吧!”

秋红:“我的好兄弟……”

秋红接过书稿,一把将陆羽抱在怀里,伤心的泪水顿时像断线的珍珠簌簌地落下来……

 

通往竟陵的便道上,一队兵士拥着一辆马车远远地驶过来。车内,坐着李齐物和陆羽。

 

画外音:此刻,陆羽虽然坐在车里,他的心却像翻腾的大海,波掀浪涌,难以平静。过去的一幕幕,仿佛一道长长的画卷,呈现在他的眼前……尤其是回到西塔寺的那几年,遭受的种种委屈、责罚和磨难,令他刻骨铭心,不堪回首……他从西塔寺逃出来,不仅仅是为了摆脱,更是为了一种一直被压抑在心底的期盼、向往和追求。他像黑暗中行驶在茫茫大海的一叶孤舟,感觉光明和希望是那样的遥远、那样的渺茫……让他没想到的是这种压抑已久的渴望和期盼,在没有半点征兆的情况下到来了,来得这样迅速、这样突然,让他始料不及。直到现在,他仍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应着画外音,镜头中同时出现陆羽在西塔寺时的画面:因读“闲书”被责罚、遭到误解而挨竹杖、面壁、放牧、挑水、和泥、背窖砖……直到遇到慧眼识金的恩人、恩师、人生旅途中的贵人李齐物……

 

马车驶进城内,在太守府门口停下。陆羽和李齐物手牵着手一起下车,一起跨了进去……

 

内景:太守府的后花园,花圃、凉亭、鱼池、假山,旁边是几道房间的门。李齐物和陆羽一起走进来。

李齐物:“婵玉姑娘!”

“哎!”一个清雅秀丽的年轻女子应声走了过来,是李齐物安排准备让她照顾陆羽的丫头邓婵玉。

李齐物:“这是陆公子。”

邓婵玉朝陆羽道了个万福:“陆公子好!”

李齐物:“鸿渐,往后就由婵玉姑娘照顾你的生活起居,你看怎么样?”

陆羽感激地道:“谢大人!”

李齐物:“婵玉,带陆公子到房间休息吧!”

邓禅玉:“是。”

 

内景:书房内,桌椅和书柜。书桌上放着笔墨纸砚文房四宝。墙上挂着条幅和字画。李齐物带着陆羽走进书房。看到那么多藏书,陆羽露出惊喜之色,走到书柜前浏览起来。

李齐物:“鸿渐,这里的书有你看的。不过,读别的书前,你当先读熟这两本……”

陆羽转过身来,见桌上放着《诗经》和《论语》,双眼不觉一亮,忙抓起其中一本翻阅起来。

李齐物笑道:“到时候本官可要考你的哟!”

陆羽:“是,谢过大人!”

 

画外音:来到太守府,对于从小就失去爹娘、缺少温暖和疼爱的陆羽来说,好比掉进福窝里。他不仅在生活上受到李齐物慈父般的关怀和照顾,学业也大有长进。一有空,李齐物便同陆羽一起探讨诗文,帮他释疑解难,还常常教导他要学昭陵八骏,不用扬鞭自奋蹄,刻苦学习,将来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陆羽把太守的教诲牢牢地记在心中。油灯下,大树旁,凉亭内……到处留下陆羽孜孜不倦、刻苦学习的身影。在西塔寺的时候,陆羽由于受到智积禅师以及风琴、净土馨洁等人的影响,对茶道产生浓烈的兴趣。来到太守府后,陆羽在攻读诗文的同时,还读了大量关于茶叶的书,获得大量关于茶道方面的知识,为他日后的考察、撰写茶叶专著《茶经》并且成为茶学方面的一代宗师、世人景仰的茶圣打下坚实的基础。

 

应着画外音,镜头中同时出现陆羽勤奋学习、阅读的画面……

 

桐叶的凋落,宣告暑夏的终结。南飞的大雁,捎来秋日的气息。天气转凉,陆羽不得不将洞开已久的窗门掩上。

邓婵玉手持一件新缝的夹袍进来,高兴地道:“陆公子,老爷又央人给你缝制了一件新袍子,试试看合不合身?”

穿上新缝的袍子,陆羽暖在身上,却甜在心里,连声道:“好、好!”

邓婵玉帮陆羽穿衣服时时,突然一本书卷从她身上掉下来。

陆羽:“婵玉姑娘原来也爱看书啊?”

陆羽说着,将书拾起来一看,见里面夹着许多风干的蝴蝶,有黄的、白的、黑的……应有尽有。

邓婵玉:“前面几只全是我们老家的蝴蝶,可好看呢。想家的时候就掏出来看看……”

陆羽:“哦,原来这里面蕴藏着婵玉姑娘一份浓浓的乡情啊!婵玉姑娘,家里还有什么人?”

邓婵玉见问,眼圈一下红了:“小女子老家在渝州,从小就被人拐骗到河南中州。由于经受不住沿途的颠簸和风寒,身染重病。人贩子见我奄奄一息,就把我遗弃在一家客栈内,一位姓邓的老人收留了我。老人为我采药、煎药,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在老人的精心照料下,我的病一天天好起来。12岁那年,养父不幸亡故。为了安葬养父,我不得不自卖自身,被当地的一个员外买去做丫头。不久,这家员外过世,员外家的后人竟要用我给员外当陪葬……”

镜头应着邓婵玉的诉说,出现以下画面:邓婵玉遭拐骗病倒在客栈,奄奄一息,姓邓的老人人收养了她……为安葬养父,身披重孝的邓禅玉插草自卖,被一家员外买去,随后准备为死去的员外殉葬……

 

陆羽的书房内。

邓婵玉说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陆羽关切地道:“那后来怎样了呢?”

邓婵玉:“幸亏我事先得到消息,逃了出来。没逃多远,就被员外家的人抓住。当时,刚好任河南尹的李大人经过那里,我大喊救命。李大人喝住那帮人,问明原委,将员外家的人训斥了一顿。员外家的人仍不肯罢休,说我是员外花银买的,硬要将我带回去。我知道去了只有死路一条,向李大人苦苦哀求。李大人见我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就命人将当年那家员外买我的银子还给了员外家的人,让我留了下来……”

 

应着邓婵玉的诉说,镜头中同时出现邓婵玉出逃、被抓、获救的画面……

 

陆羽的书房内。

陆羽:“原来婵玉姑娘也是苦出身,能遇到李大人这样的好人,实在是我等的福份,自当倍加珍惜!”

 

内景:太守府的后花园,凉亭。

陆羽在凉亭内聚精会神地读着书。李齐物料理完公事,来到后花园,见陆羽捧着书本读得那样专注、那样刻苦,感到由衷的欣慰。他来到凉亭,陆羽才发现,连忙站起来向他施礼,二人一起坐在凉亭内交谈起来。

陆羽:“大人,学生有几个问题弄不明白,想请教大人。如孔圣人在《论语·八佾》中曰:‘祭神如神在’一句,‘如’在这里应该理解为‘似乎’、‘可能’、‘也许’,夫子怎么会用这种模棱两可的词汇,他说的‘神’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学生弄不明白,大人以为‘神’到底是存在还是不存在?”

李齐物:“哈哈,鸿渐你问得好。不过这个问题从古到今讨论了几百年,也无有定论。读书不能读死书、死读书,要边读边思考。你读书能勤于思考,这很好。本府有一个想法。学习,光凭刻苦是远远不够的,还当在一个巧字上下功夫。为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本府给你举荐一个先生如何?”

陆羽顿时喜出望外:“太好了、太好了……不知大人要推荐的是哪位高人?”

李齐物:“火门山庄的邹坤邹老夫子,不知贤契是否听说过其人?邹老夫子博古通今,可谓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上他那里,不出三年,包管你像变了个人似的,学问一定大有长进!”

陆羽听说是邹老夫子邹坤,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邹先生学生知道,他可是一位了不起的大儒……唉,大人有所不知,过去在西塔寺的时候,学生就想上火门山庄求学,无奈寺院清规戒律太多,难以如愿。如今大人能让学生上邹老夫子那里求学,学生太谢谢您了……请受学生一拜……”

说罢立即跪地行礼,被李齐物扶起。

起程这天,李齐物将一份举荐信交给陆羽,并将他送到门口。陆羽怀着感激之情,同李齐物及站在后面的太守府幕僚朱放、邓禅玉拱手惜别。

 

外景:山川,原野,村落,树林……陆羽怀里揣着李大人的举荐信,轻快地行走在通往火门山庄的路上。

渐渐的,几年前在西塔寺受责逃出来的情形不觉又浮现在他的眼前:身穿僧衣的陆羽奔走在野地里那副丧魂落魄的样子,如今想来,好比一在平地一在天……

 

画外音:往日因为是负气从寺院逃出来的,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今日是堂堂正正地去拜师求学,陆羽感受不同,心情自然也大不一样。眼前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对他来说是那样的爽心悦目、亲切可爱……

 

外景:傍晚,落日余晖映着的火门山,以及山下依山傍水、林木环绕的村庄。

陆羽抬头望了一眼,便朝那道记忆中的村落走了进去。几年不见,这里一切依旧。穿过湾前的树林,一间茅屋内传出邹坤抑扬顿挫的授课声。邹坤讲的是《诗经》中的《泉水》:

“毖彼泉水,亦流于淇。

有怀于卫,靡日不思。

娈彼诸姬,聊与之谋。

出宿于泲,饮饯于祢。

女子有行,远父母兄弟。

问我诸姑,遂及伯姊……”

陆羽站在窗外聆听。

学馆内继续传出邹坤抑扬顿挫的授课声:“毖彼泉水中的毖字,是指泉水流淌的样子。里面的淇是一条河的名称。这句话的意思是泉水清清汩汩地流,一直流到淇水里……这是一首出嫁女子的思乡曲。思乡是对家园的依恋,这是人类普遍的心态。衡量家乡好的标准,显然不是物质条件,而是那份梦绕魂牵的亲情。家乡完全可能很穷,很落后,很寒伧,但这些对思乡人来说都不重要,都可以被忽略。重要的是,生于斯、长于斯、铭刻在心灵深处的人生体验,以及由此产生的不可割舍的亲情。这些体验和亲情对个人来说一生只有一次,既不可重复,也不可替代。哪怕是一些极小的细节,比如曾经采摘邻居地里的瓜果而遭到责骂,背着父母下河洗澡,爬上屋顶恶作剧,放学路上漫无目的地游荡和东张西望,都可能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在脑海里突现出来,变成思乡恋情中的一部分。家园感可以说是人类心灵中最为持久和强烈的冲动的来源。久居家园不容易体验到这种冲动的强烈程度,也难以对思乡愁绪有深切的感触。一旦离开家园,或者丧失家园,方才体会到家园的可亲可爱。游子思家,自古亦然。失去家园,既是失去了肉体的寄居之所,同时也失去了情感的寄托和精神的归依。无论对一个民族来说,还是对一个人来说,都不可能一日无家园。即使没有实际存在的家园,必定会有心目中既神圣又可亲的家园……”

 

应着邹坤的讲述,镜头中出现河水奔流的画面……河上的船头站着一个肩系包裹的人,朝岸上的人拱手道别……继而出现远方归来的人回到村落的画面……镜头回到学馆窗前……

 

画外音:邹坤深入浅出、言简意赅的表述犹醍醐灌顶,酣畅淋漓,陆羽听得入了神,乃至将前去拜见邹夫子的事忘到脑后。

 

邹坤授完课出来时,见陆羽还在对着窗门出神,走了过来:“小兄弟,你找谁?”

陆羽回过头来。他没有立即回答邹坤,而是目不转睛地望着这位老学究……

 

镜头从陆羽望着邹坤的眼神转向回忆的画面:邹坤到西塔寺说茶时的侃侃而谈……抚摸陆羽脑袋时开玩笑时对智积说:“既然如此,那我就把他带到火门山去……”……

 

镜头回到学馆前陆羽望着邹坤的画面:几年不见,邹坤两鬓已现出银丝,平胸的胡须也变得花白了。只是他的精神还是那样的矍铄,富有诙谐幽默感的眼神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邹坤也在审视着面前的年轻人。他还是好几年前看见过陆羽的。几年过去,陆羽比以前长高了,过去的那副娃娃脸也被一张几近成人的清瘦、老成的脸庞所替代,邹坤已经认不出他了。

 

陆羽突然见到邹夫子,未免有些激动,平时有口吃的毛病这会更加明显,有些语无伦次地道:“我、我是来拜拜师求、求学的,请师傅收、收下我……”说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邹坤微笑着轻轻地摇了摇头:“小兄弟,对不起,老夫学馆生员已满,不再收学生,你还是请回吧!”

邹坤说罢不再理睬陆羽,独自进屋后,“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画外音:邹坤那副冷漠的神态,与当年在西塔寺时谈笑风生、和蔼可亲的邹坤判若两人,让陆羽始料不及……陆羽惊愕之余,更是一脸的茫然……奔波了一天,他又困又饿,不想却被邹坤拒之门外,心里一着急,泪水便不觉从他的两颊汩汩地流下来……

 

应着画外音,镜头中相继出现邹坤当年去西塔寺谈笑风生的笑貌和眼下冷若冰霜面孔的画面……

 

第二天早晨,邹坤卧室门口。

邹坤开门一看,陆羽还跪在那里,身上的衣衫早被晨露湿透。邹坤装着没看见似地从旁边跨了过去。

陆羽突然急中生智:“先生请留步,学生这里有书信一封……”

邹坤见说,停下来,接过信边看边问:“你叫什么名字?从何而来?”

 

 

(责任编辑: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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